引言
Z世代,即出生在1995年至2010年间的青年人。作为互联网原住民,这批年轻人享受着自由流动的信息资源与公平的教育机会,这也激发出他们勃发的创造力与表达欲:将经典融入潮流,用个性点亮群体,为生活注入爱与美,同自己,更同世界对话。
Z世代大学生是伴随着当今互联网和数字信息技术飞速发展而产生的一代,拥有独特的性格特征和思想特点。他们是中国天生就有话语权的第一代,拥有早熟的人际资源知识和多面玲珑手,思维多变、决不盲从,经济意识崛起早,兴趣多元和兴趣至上。作为高校大学生,他们有骄傲个性,理想独特,是真正的互联网的主人,同时被认为是中国未来的主宰。作为新时期最活跃的群体,他们更是肩负历史赋予他们的使命和社会责任。
日前,视觉中国500px摄影社区与中国传媒大学新闻学院联合举办的“上大学——Z世代大学生活”图片摄影大赛圆满结束。活动面向社区内所有摄影爱好者开放,用纪实摄影的方式呈现了Z世代新青年的“集体登陆”。
上大学——走出县城,走向无垠
拍摄者:中国传媒大学20新闻朱梓函
拍摄对象:湖南大学电气工程及其自动化2005班令狐波涛
主题阐述:走出县城,走向无垠
这是一个来自原国家级贫困县的男孩,来到长沙上大学是他人生第三次出远门经历,也是在这里,他逐渐告别了曾对县城之外的世界“不敢想象”的自己,一步步走向属于他的无垠未来。
走出县城——令狐波涛对家乡的回忆包括风景秀丽的天鹅湾,也包括农村的平房和家门口崎岖不平的道路,他没能找出与常年外出打工的父母的合照,与小时候有关的回忆只有一张过年时亲戚拍的和堂哥们的合影,他说自己曾一直“不敢想象”家乡之外的世界。(令狐波涛供图)
走向集体——宿舍里的书桌紧挨着门,为了不让门开着时自己被一览无遗,他在门边挂了一个竖帘作为遮挡。对从小学一年级起就开始在学校住宿的令狐波涛来说,集体生活是常态,他自信“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也擅长在集体生活中葆有自己的一方天地。
走向集体中的人——刚来大学时,令狐波涛很排斥与别人的交流,他解释说自己“从小比城里孩子内向”,幸运的是他的三位舍友性格都平和宽厚,其中两人和他一样都是贫困生,这也让他一步步适应了大学里的人际交往。
走向科研——令狐波涛正在电路课上专心致志做实验,工科专业需要安静做题、集中精力做实验,他觉得这和自己的性格很契合。
走向社交——他一向节俭,除了基础的衣食住行和学习用品采买外很少有别的支出,上大学带来的变化是,他同意“聚餐”是一项有必要的社交开支并且偶尔会和舍友们去学校附近的餐厅享受一次,不过他觉得,“一个月最多一次”。
走向自我拓展——羽毛球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既可以锻炼身体又无需花费太多,学习之余他常常去打羽毛球,还加入了羽毛球社,有了可以约球的新伙伴,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奇妙的体验。
走向优秀——上大学让令狐波涛对“优秀”有了新的定义,原来有的人不仅成绩好,还能组织活动,能力出众,这在他的过往人生中是陌生的。他不擅长社交,没有加入羽毛球社之外的其他学生组织,却也在努力做出尝试——大一暑假,他担任了21级新生军训的“新生助理”。
走向无垠——未来去哪读研?在哪一座城市工作?对令狐波涛来说,这些都是未知数,但他确定已知的是,“我适应能力很强,在哪都能让自己过好”。他走出县城,必将走向无垠,就像他爱在一方天台读书,入目是远方无垠的莽莽山海。
拍摄者:中国传媒大学20新闻朱梓函
Z时代大学生活——去远方
拍摄者:中国传媒大学20新闻侯翔宇
拍摄对象:中国传媒大学20文编张一萌
主题阐述:去远方
张一萌是个向往远方的男生。“我喜欢走遍世界的角落”——他在QQ空间里如是说。
他酷爱汽车模型,每一件模型都陪他走过不同城市;学校不远处的双桥火车站是他的秘密据点,他喜欢望着火车驶向地平线;他期待骑上摩托,驰骋在通惠河边——汽车、火车、摩托,无不指向远方。
对张一萌而言,Z时代给予了他拥有小众爱好、行走于山川之间的可能性,大学生活充满了无拘的探索和恣意的驰骋。他说:快乐、真实、尝试,就是他希望的大学;这一切,都通向对远方的向往。
图1:行走
张一萌喜欢行走在北京的每一个角落。学校不远处的铁路桥,是他去年秋天闲逛时发现的。后来,他常常来这里看火车。
他说:“那一刻,什么也不用想,就看着这个庞然大物在身边驶过。”目送着火车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无论东南西北。
图2:寄梦(上为作者拍摄,下为资料图片)
只是“看”火车,似乎并不能满足张一萌对远方的向往。他喜欢汽车模型,对他而言,模型车是一种寄托:“那是我的同伴,它可以陪着我走过很多很多地方。”
他如数家珍地分享模型“小绿”走过的地方——甚至包括乌兰察布。(见资料图)“我带着它坐上火车,它自己爬上了火山,是它自己和我一起爬上去的!”
图3:对话
“不在路上”的日子里,张一萌也有独属于自己的安静角落:在寝室开一盏小灯,静静地修理自己的模型;那时候,他似乎在和一位朋友“对话”。
图4:蓄力
在大学,他找到了探索远方的新可能性。张一萌开始学摩托,喜欢那种“身体放低、拧下油门,感受气流冲击”的体验。为了考到摩托驾照,他每周坐一个多小时的地铁、再转公交,抵达西郊的驾校;拿下驾照之后,他兴奋地准备自己的装具:“真的,我今天就想骑上摩托!”
图5:蓄力
傍晚的通惠河畔,张一萌第一次骑上了摩托。先于他尝试的师哥一路上摔倒了两次,张一萌却没有一丝胆怯,兴奋地对我说:“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图6:飞驰
张一萌从高楼大厦前驶过,向着远方驶去。我问他,第一次在公路上骑摩托是什么感觉?他说:“我感觉我驯服了一头野兽。我可以带着它,去郊野、去山区,骑着它去内蒙古,到更远的地方。”
拍摄者:中国传媒大学20新闻侯翔宇
这张照片摄于张一萌的摩托后座——在完成两个星期的跟拍后,我想亲身体验张一萌式的大学生活。摩托开动时,剧烈的油门声让身心与之共振,公路两侧的风景飞速划过,风声在耳边激荡。张一萌专注地盯着前处,那是属于他的远方。
Z时代大学生活——再次出发,北大
拍摄者:中国传媒大学20传播侯舒玥
拍摄对象:张文政
指导教师:刘坚
主题阐述:再次出发——北大
高水平运动员,是指达到国家二级运动员及以上称号,并通过高校组织的文化考试与专项考试招收的体育人才。而本文的主人公张文政正是一名就读于北京大学的高水平足球运动员。对于很多人而言,北大是遥不可及的终点,而对他而言,北大,则是一个新的起点。
图为张文政在更衣室
张文政,今年19岁,是一名现就读于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的大二学生。同时,他也是一位足球高水平运动员。
27号是他在北大足球队的编号,当问及他对于这个号码的想法时,他表示这个号码他并不是很喜欢,还想重新换回初高中时期的9号队服。在北大他几乎每天都要训练。
图为张文政在训练。
对于张文政而言,从小学二年级接触到了足球后,足球便成为了他从未停止的热爱,初中时期他曾在恒大足球学校试训,也曾是国家青年足球队的成员,他向我介绍,他朋友圈里有几位曾经的朋友,现在分别在不同的职业队踢球。他说,如果当时他没有回到高中继续学业的话,现在应该也是一名职业运动员。我问他有没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他淡淡的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图为在健身房锻炼的张文政。
自律是张文政身上一个很鲜明的标签。他很少喝饮料,很喜欢喝可乐的他最常喝的饮品却是热量更低的无糖茶饮,对他而言,高糖的饮食不应该是一个运动员该有的。除了日常的训练,他会自己安排时间健身,总能在健身房找到他的身影。即使在暑期里参加学院组织的社会实践期间,他也努力为自己创造健身条件。
图为在宿舍学习的张文政。
为了为每天下午的训练腾出时间,所有高水平运动员每年所修的学分受到限制,他们需要五年的时间才能修完大学的课程。但运动员的身份并没有让他北大学生的身份发生改变。北大高水平运动员所有的在校课程都与其他同学一起学习与考核。
上图拍摄于张文政来到北大前的2019年夏天,下图为作者所拍摄。
当我提到为他在这里拍照时他非常激动地说到:“这可能是我毕业前唯一一次在这里拍照片。”这个阳光的男孩在镜头前拿出了他招牌的笑容。在高中时,对他而言北大是清晰的目标。
图为张文政站在“北京大学东门”地铁站前。
Z时代大学生活——多向度的人
拍摄者:中国传媒大学20数新王雨亭
拍摄对象:中国传媒大学20数新唐俊蔚
指导教师:刘坚
主题阐述:多向度的人
“单向度的人”这一概念最早由赫伯特·马尔库塞提出,亦称为“单面人”,指发达工业社会中只有物质生活、没有精神生活,丧失了否定性、创造性和批判精神的人。我们这一代或许被认为受到太多“毒鸡汤“和丧文化的侵蚀,又或者背负着拖延症和低头族的刻板印象。但如果世俗生活犹如死水无波,仍旧有那么一群人能在路遥马急时仰望星空。
唐俊蔚就是这样一个多向度的人。虽然有时为世事的琐碎感到焦虑难安,但从来没有忘记过生活的温度。意志如石,性格若风,心碎但不脆弱,安静而不冰凉,多向度的处世姿态是唐俊蔚从现实到理想之间的奔赴。
“下雪了欸!”欢呼声从阳台一直延伸到室内,叫醒了混沌中的早晨。来自南方的唐俊蔚对于雪的欣喜溢于言表,那种在寒风里仍旧曳曳不熄的热情,是北方的人难以体会的。
在北京的初雪里,唐俊蔚冒着寒风在楼顶的天台上堆起了雪人。
因为偶然的机遇进入新浪实习,早早体验“社畜“生活的她也曾每每抱怨。踩着工作和学习的ddl(指deadline,截止日期)直到深夜的时候,总会出现一些”成年人的崩溃瞬间“。
凌晨时分,电脑后镜子里倒映出的是唐俊蔚略显疲惫的神情。
从虚拟世界中抬起头,现实生活中唐俊蔚的心中依旧鲜活,友情和亲情对她来说值得用一生去维系。
唐俊蔚对好友送来生日祝福的花束格外珍视。
因为图片新闻报道的学习,唐俊蔚开始接触和了解相机,逐渐喜欢上一个记录的过程。渺茫的星夜,树叶的脉络,花瓣的纹理,唐俊蔚通过观察世界发现生活中的美好。
唐俊蔚用相机记录着校园里秋的踪迹。
化妆是一个女大学生基本的职业素养,从新手小白到熟练自如,她走过弯路,也遇见坎坷,但对于美丽本身的执着和表达自己的迫切想往是她一往无前的动力。
唐俊蔚在镜子前熟练地化妆。
生活碌碌,但唐俊蔚仍旧充满了节日的仪式感。“我觉得这是一种尊重,生活需要仪式感。”对生活的庄重态度是唐俊蔚诗意的田野,前进的微光和不愿将就的勇气。
唐俊蔚在万圣节时画上特殊的妆容。
充满着双十一尾款人的无奈,唐俊蔚迈向义卖摊位的步伐依然毫不犹疑。“这是我应该尽的力“,她说着,眼睛很清亮,黑白分明。
义卖明信片上是中传“立德敬业博学竞先”的谆谆教诲。
也曾上明堂,也曾染风雪,失落常常却渴望火树银花,无奈时有但向往碧色如流,因为炙热的灵魂总是不甘于寂然无声。这就是多向度的唐俊蔚,Z时代的大学生。
Z时代大学生活——从“头”开始的勇气
拍摄者:中国传媒大学20新闻何凌霄
拍摄对象:中国传媒大学19新闻王琢玉
主题阐述:从“头”开始的勇气
在王琢玉的自我描述中,她是一个缺乏突破的勇气和自信心的人:总是错过重要时刻后,后悔没能迈出那一步;被诸如相貌、身材的许多“羞耻感”所束缚......“你的勇敢一点都配不上你的优秀。”19岁末尾的某一天,老师的话让她去做了一件早有想法却未付行动的事情——剪寸头。既然有这么多羞耻在身上,那不如把它们剃个干净。
那之后她放下了心理负担,心中只有无数自己想去尝试和实现的事情。她笑着说道:“或许我们都需要从‘头’开始的勇气。”
(拍摄对象供图)
每一年生日,王琢玉都会给自己一份礼物。20岁这一年是一次独自前往海边的旅行。在生日诗集里她写道:“我今天问了大海一百个问题......海风说,九十九个问题的答案你已经快找到了......”剃成寸头的她,听着滔滔的海浪,心中没有杂质。
谈起变换发型后印象深刻的事情,王琢玉分享了组建的乐队第一次登台的经历。上台前反反复复的排练依然不能使她安心,因为以前的她总是在正式场合掉链子。但那一次演出,达到了最好状态,在节奏最复杂的部分一个音也没有敲错。
出于对音乐纯粹的热爱,进入大学后,王琢玉又拾起了儿时荒废的音乐技能,从头开始练习。每天她最为享受的就是练琴的时间,沉浸在音符旋律之间,眨眼就过去两个小时。喜欢的歌曲里的任何乐器,她都想要将它们复刻出来。因而,她想要尝试更多的乐器。
王琢玉不断地追求一个更丰富的自己。“优秀”对她而言是一种时间的积累,经历越多,便更开阔和包容。因而,她“总会喜欢当下的自己和未来的自己”。在学生会换届大会上,她由“第十六届学生会媒体部副部长”留任为“第十七届学生会执行主席”。同时,她也成功竞选为新闻班副班长。
除了练琴的阳台,自习室也是她常去的地方。放下手机,暂离社交网络的浮躁,教室里只剩下“哒哒”敲击键盘的声音。
摄影是唯一可以让时间停止的方式,王琢玉用镜头来记录生活中惊喜的邂逅和温暖的思念。她喜欢拍摄贵州老家的街道楼房,也喜欢妈妈的多肉王国。她一直在尝试新事物,催着自己改变、成长,但“最柔软的地方是没有变的”。这是她最想保留的“弱点”,也是所有勇气的来源。
朋友说:王琢玉就是别人不敢或不想干的事情,她都想做。当大家发现她有点酷的时候,她会立马想办法告诉你自己不过如此。
当身边人都夸赞她剃头的勇气时,她反倒认为这只是一件平常事:“每个人只要愿意,都可以去剃一个寸头嘛。”经历一件重要的事情后,她总是归零,从头开始,不被过去的自己定义。永远感恩当下,对未来充满希冀。
拍摄者:中国传媒大学20新闻何凌霄
Z时代大学生活——反“症”文化的叛逆少女
拍摄者:中国传媒大学20新闻李雨桐
拍摄对象:中国传媒大学21新闻徐小然
主题阐述:反“症”文化的叛逆少女
徐小然是中国传媒大学2021级新闻学的一名新生,在她的眼里看来,这个快节奏的世界滋生出太多的带有Z时代的“病症”,从emo、容貌焦虑到内卷,越来越多新奇的“病症”正在被这个世界创造,Z时代的原住民们逐渐沦陷这些令人眼花缭乱的“症”文化当中。Z时代的大学生活中,徐小然充当着那个叛逆者的角色,蝴蝶般的烧痕中展露出她坚定的眼神,她用她的行为向这个快节奏的世界所产生的种种“症”文化说:“我绝不屈从。”
反“emo”——大学生活中充斥着深夜emo的“网抑云”人群,暖黄的灯光、柔软的床铺再加上一根连接着音乐的耳机,emo瞬间随时都会降临。当问到徐小然在emo时听什么歌,与常见的k-pop、电音、摇滚等截然相反的,经典华语老歌这一回答确实是让人有些错愕。“我想要的是一切慢慢来,所以喜欢听华语老歌,尤其是邓丽君的歌,当我打开播放软件开始听歌的时候,我就觉得身边的一切emo都不存在了。”
反“容貌焦虑”——进入中国传媒大学后,徐小然最大的感受就是这个学校美女太多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容貌焦虑悄悄滋长壮大,但她勇敢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穿睡衣去拿外卖和化全妆去拿快递有什么不同吗?我就是我,我只需要活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
反“拖延症”——从徐小然的专业书缝隙中望去,她正在完成中国新闻史老师给他们布置的预习任务。上了大学以来,徐小然的世界里出现了越来越多的ddl,论文ddl,课堂展示ddl,外联工作ddl,小片策划ddl......许多的大学生选择拖到不能再拖才开始赶ddl,但在繁杂的学习和工作中,徐小然显得游刃有余,提前规划,率先完成任务,成为了她对抗拖延症的法宝。
反“强迫症”——压力过大的产物之一就是强迫症,强迫症患者喜欢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甚至连化妆品瓶子的高度和书的颜色都要作为统一标准,尽管徐小然也有很大的学习和工作压力,凌乱不堪的桌面也足见她对“症”文化的反叛。
反“社交恐惧症”——11月6日晚北京初雪,翌日午后我跟着徐小然去了南操,只见她迅速地加入了一支打雪仗的队伍,丝毫没有半分扭捏地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欢声笑语中她和大家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第二场雪的时候继续打雪仗。
反“内卷”——“我想保研,但我确实感觉我卷不过我的同学。”徐小然的同学们都非常优秀,其中有不少“内卷人”,但徐小然却表示想顺其自然,“两千字的论文卷到六千字,如果不是必要那就是浪费时间”。
Z时代的大学生活——不一样的Z时代人
拍摄者:中国传媒大学20新闻施凯雯
拍摄对象:中国传媒大学19摄制曹昕怡
主题阐述:不一样的Z时代人
“电影对于我,就像在寺庙里那样,进去时要脱鞋,以免把外界的污泥带进去。”正是曹昕怡对电影的热爱,才让作为“Z时代人”的她来到这里,开始她的大学生活。
高三冲刺阶段,不论桌面多乱,摄像机永远规整地放在书桌的一角。(曹昕怡供图)
高中时,曹昕怡心怀当导演的梦想参加艺考,但最终考上了中传的摄影制片专业。来到大学后,她并没有闲下来,而是先后承担了白杨剧团大大小小的话剧排演工作。“一切都是从热爱开始,我是在为自己奋斗,也是为导演梦奋斗。”
曹昕怡(左)在学习如何检查镜头。
“拍电影,最主要的就是实干精神,这也是我很少使用手机搜索的原因。”虽然现在网上有很多所谓的宝藏经验分享,曹昕怡还是热衷于自己亲自探索。“光靠空想和手机搜索是什么都学不到的,我们必须自己动手学习。”
曹昕怡动手解决新设备的问题。
在电影的拍摄过程当中,必然会使用到一些很难操作的数码设备。“现在设备的更新迭代很快,总会有一些技术壁垒,但我觉得人的能动性比机器更大,所以目前出现的问题应该都是可以被修复的问题。”
剧组工作人员向白化病儿童请求拍摄。
“所有事情的开端就像是要在沙漠开出一朵花,但我们不能被面临的困难吓住了。一旦被吓住,就失去了和它对抗的机会。”
回想自己的拍摄过程,曹昕怡遇到最大的困难,就是10月22日在吉林省四平市盲童学校
拍摄《西风的话》的时候,和校方沟通,请求他们接受拍摄孩子们。“虽然很害怕被拒绝拍摄,但我们还是要尊重他们的意愿,询问是否可以拍摄他们,这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曹昕怡参加导演映后交流会。
“不管专业和条件,我们都面对着一个漫长的人生,所以我们要弄明白我们想要的是什么。如果能通过追寻梦想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和人生价值,这个梦想就是有意义的。我觉得,完成自己的梦想远比沉迷于数码产品构成的虚拟世界要有趣的多。”
曹昕怡在操作设备。
采访结束了,但一个有自己理想和抱负并努力为之拼搏的人仿佛还站在我面前......
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常娥》《流水无尽》《过家家》等作品的成功并不是偶然。曹昕怡用实际行动给我们证明,没有什么东西能挡住一个有狂热内心和实干精神的人。即使身处Z时代这个充满诱惑的世界,我们同样可以追寻梦想,让自己的大学生活变得更有意义。
拍摄者:中国传媒大学20新闻施凯雯
2001年生,就读于中国传媒大学新闻学专业。曾参与杨澜《科学咖啡馆》节目录制、中华世纪坛社会美育教育大会志愿者、北京市委宣传部文明餐桌公益巡讲志愿者,获2021年港澳及华侨本科三等奖学金,并将于2022年前往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参加BGA交换项目。“用笔记录生活点滴,用相机定格美好瞬间,这是一个新闻人应有的态度。”
Z时代的大学生活——向左走,向右走
拍摄对象:中国传媒大学2020级数字媒体技术侯昊彤
拍摄者:中国传媒大学20媒创贾亦珍
小侯说,她从高中开始,就是一个热爱文科的理科生。
小侯的专业是数字媒体技术,这是一个百分百纯正血统的工科专业,然而,即便是每天的生活都被数学、大物、模电这些公式和数字填满,小侯心中对文学的那份热忱仍然会在每个夜晚准时苏醒。
小侯的成绩很好,她不是那种学不会理科才选择文学的小孩,相反,她能在理工科的世界中游刃有余。大一学年,她拿了校奖学金、校三好学生、还进了信通学院的菁英班。小侯的文科也不仅仅是喜欢而已,相反,身为理科生的她对文字同样得心应手,有人找她填词,有人找她写文案,她的文字打动了太多的人。
但小侯也有烦恼,比如...在身边的人都埋头苦干,与信号、大物纠缠得至死方休的时候,写写歌词、看看诗歌总显得有些奇怪。而且,面对未来的抉择,小侯也在犹豫,是去做更喜欢、更有热情的文科相关工作,还是自己更擅长、学了很久的理科相关工作。
小侯不知道。小侯是纠结的天秤座,是连挑选饮料都要纠结很久的选恐十级患者。
但小侯告诉我,如果没有办法抉择,那就先做好眼前的事情,等到未来,会有答案的。
我看着她,眼里亮晶晶的,心想:是啊,向左走还是向右走?选文科还是选理科?有什么关系呢?当我们努力生长的时候,何必在意未来会开出什么样的花呢?因为我们迟早会有开花的那一天。
我们看向天空,天很蓝,鸟儿都不愿意飞出巢来,而我们在天上自由地飞着。
图1:小侯身边的人都一心扑在自己的理工科学习上,步履匆匆。
但小侯是个有点特别的理科生,她喜欢文科。在所有人都在数学的海洋中卷来卷去的时候,她还是选择做她自己——有一点特别,有一点浪漫,有一点喜欢文科的理科生。
图2:这是小侯的生活,这是小侯的选择。
最下面那本书,是小侯的课本。里面夹着的、散落的是小侯自己创作的歌词和她喜欢的诗句。
在这些公式和数字中,仍有浪漫穿插其中。
图3:数媒技是一个忙到地老天荒,卷到海枯石烂的专业。
高数、大物、模电、信号与系统...数媒技er们有很多难度大、作业多的课程要学。
但小侯能把这些完成得很好,并找到学业和爱好中微妙的平衡点,像是有着三头六臂一样无所不能。
图4:小侯是超级纠结的天秤座,连喝什么饮料都选不出来的那种。
这是小侯纠结选不出的饮料,旁边是她为饮料们作出的拼贴诗。
或许正是这么纠结,才让小侯也无法果断地决定,以后要更“文”一点,还是更“理”一点吧。
图5:小侯很擅长写东西。
文字于她,像是一份馈赠。
图6:小侯喜欢运动,经常和室友一起打羽毛球。
我试图还原出她在操场上蹦蹦跳跳打羽毛球的样子。
图7:小侯告诉我,如果没有办法抉择,那就先做好眼前的事情,等到未来,会有答案的。
不管是向左走还是向右走,总是在前进着的。花儿还没决定好如何盛放,但是,她已经仰望着天空,努力向上生长,不问来路。
历史照片:小侯的一条朋友圈,是小侯文理夹杂生活的生动写照。
Z时代的大学生活——Z时代大学生
拍摄者:中国传媒大学20媒创商令强
拍摄对象:中国传媒大学19媒创洪子轩
指导老师:刘坚
洪子轩是中国传媒大学新闻学院的一名大三学生,在网络与新媒体(媒体创意方向)专业就读,大三就会面对很大的学业压力,大量的专业必修课积攒在大三的两个学期,与此同时还有实习的压力与社团的活动“充斥”在难得的空余时间之中。未来看似近在眼前,可通往未来的现实却难以度过难以跨越。
好在洪子轩早已对此做好了准备,看似疲惫的内心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磨砺中变得更加坚强。从小的求学经历,让他学会了如何消解压力与无助。勇敢且坚定,他一步步走向既定的学业的未来;灵动且放肆,他一点点开拓着属于自己的别样的未来。
在自己所拥有的数十款不同魔方当中,洪子轩最喜欢的,是这款最基础的三阶魔方。无聊时、心烦时、开心时......他总是喜欢将它放在手中把玩。或许他所怀念的,就是初次征服它时,那种难以言喻地欣喜吧。
空闲时间,洪子轩经营着自己的自媒体账号,有时分享最新的魔方教程,有时只是打开直播与观众们聊聊天,在跳动的数字信号中,在虚拟与现实之间感受不同的快乐。
课余时间,洪子轩经常混迹在各大篮球场。篮球出手的那一刻,我们都不知道它的未来是否可以如预期般入网,但当球传到我们手中,我们能做的只有坚定的出手,坚定的迈向未知的未来。
洪子轩是一个出色的音视频后期处理人员。得益于实习工作以及海量的课程作业,洪子轩可以得心应手的运用各大视频剪辑以及特效软件。在一次次的劳累之后,洪子轩都会得到一个崭新的重生的自己。
魔方对于洪子轩而言,是“沉默的朋友”,当一切社交都离他远去,他的内心深处或许就隐藏在那些简单的转动与旋转之间。
(文图提供/中国传媒大学新闻学院)
作者:中国传媒大学新闻学院